如此開始

4. 對話

偶爾有那麼幾次,下課後會和Vivian走在同一個方向,可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一下,到了捷運站之後就說再見了,其實補習班到捷運站,可能才兩.三分鐘,所以也只是哈拉幾句而已,當時本來以為她是去搭捷運,後來才知道其實她是去撘公車,結果當時我已經坐了快半年的捷運.

搭公車這件事,其實讓我有那麼的一點感傷,因為當初雨兒住的遠,所以一定要搭公車回家,當時我只知道打球和打工,我才17歲ㄟ,哪有那麼細心,哪知道要去陪她等公車,其實是我太粗線條,而她的公車通常都要等蠻久的,畢竟是到外縣市的,結果有個學弟,學弟喔,就那麼的細心那麼的體貼,每天陪她等公車,甚至曾經陪她坐到她家,然後再坐回來,來回要一.兩個小時ㄟ,真是佩服了,所以我曾告訴雨兒,如果有機會的話,我一定會去等公車,要不然我會去當公車司機,每天把她平平安安的載出門,再快快樂樂的陪她回家.

當時我聽到Vivian原來是去搭公車時,我還真的是有點............
我竟跑去搭捷運,真是被我自己打敗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.

後來補習班說要整修,需要一個月左右,所以大概有一個多月沒見面,雖然本來一週也才見兩次面.

由於我在原本的補習班對面補習IELTS,所以一樣會經過那家爛補習班,其實是怕它惡性倒閉,當然就偶爾過去看看何時會好.

大概就在預定完工日期的那週吧,我從IELTS的補習班下課,經過補習班時,發現燈是亮的,我就上去看看,結果竟然在上課,而且還是開課第一堂,但我卻沒有接到通知.

火了,真的火了
一進門,我就很不客氣的問一個資深的櫃檯,
搞什麼鬼上課不用通知的喔!
還是想這樣騙過去,當我們學生死人啊!
結果她就說可能沒通知到啦,應該是作業疏失啦,一付推卸責任的樣子,
但是由於補習班主管沒來,也不太有辦法做太大的抗議,跟小職員說的再大聲都沒啥用,排完課表,正要走的時候,老師剛好下課了,Vivian也從教室走了出來,看到她當然是一定要打聲招呼囉.
後來一起下樓和其他同學聊了一下,便走向同一個方向,邊走邊聊著,結果她竟然也是路過才知道的,所以她有上課,她說她上去的時候也是很生氣ㄚ,都快翻臉了呢!

聽她講的時候,我有幾次都忍不住笑出來了,因為ㄚ,她講她生氣的時候,那個動作和表情真的很可愛,我發現竟然有人可以講自己生氣講的那麼可愛,那個時候和她聊補習班的事,多少也聊到我在對面上IELTS的事.

一邊聊天當然也要好好的仔細的小心的多看她幾眼,而且不能被發現,不然就有點不好意思了,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,希望沒有.

我覺得她其實真的很有氣質,連講話都很可愛,而且有一種簡單的美麗,可能有一點淡妝,但是已經夠了,她其實不用化妝應該就很漂亮了,可能有一點點的小斑點在臉上,但其實無所謂,因為她笑起來的樣子,就可以打死一堆人啦.

燦爛的笑容而且讓人覺得很溫暖,就像是北國初雪的太陽一樣,那麼的溫暖.
那種感覺是閉著眼睛用想的,用回憶的,都能感受到的.
看過不少人也認識不少人,但是真的沒有幾個人能有那麼溫暖又燦爛的笑容.
如果你有看過,一定會終生難忘.

如果和她的笑容相比,其實溫室效應一點也不可怕.
我相信她如果去一趟北極或南極,
那電影”THE DAY AFTER TOMORROW”的劇情,應該馬上就會在現實生活中上演了,而且大家都不用擔心,因為很快就過去了,不會像電影那麼慢,會超快……^.^

她的頭髮一樣也很漂亮,大約是半身的長髮吧,雖然不是閃閃動人,但是加上她的瀏海和她的笑容,夠了,真的夠了,不是完美,只是夠真實.
其實是我很偏好長髮,當然也是要感覺對了,才會滿足.

看到她ㄚ,就像是在大海中看到一塊浮木一樣,那麼的有安全感,那麼的溫暖,我不會說她是完美的人,因為那太虛幻,對我而言,她是真實的,所以沒有那麼的夢幻,也因為真實,所以感受的到溫暖.

從走向同個方向要回家,到走走停停的聊著,甚至最後是乾脆停在某一處,聊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有吧,聊到最後也聊到為什麼來上課,一週來上幾次課啊……….等,

但我就是笨ㄚ,竟然兩個人聊了那麼久,我竟也沒記的要問她名字或電話,其實只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叫Vivian,其他的完全一無所知,而我竟等到回到家,才回想起應該要跟她要名字或電話的,啊………………….!天ㄚ!哪來的笨蛋啦!

不過,至少我和她聊的還蠻開心的,下次還有機會嘛!
改天再問就好啦!
當時聽她說,好像只上課到8月份,所以其實時間好像有點不太夠用了.

5. 笑容

後來一切都變的越來越自然了,從打招呼.聊天和開玩笑,都是一樣,因為比較熟了嘛,其實我發現熟了之後真的比較自在,我和一些打球的朋友,高中的同學的相處模式,基本上都很簡單也很自然,畢竟認識時間的長久也是很重要的,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是這樣.

七月初,因為新課程的開始,有換新教材,可是我們有一些人都不想再跟補習班買書了,於是我們打算買一本之後,再拿去複製…….. ,大家就開始登記啦,大約6個人吧,當然也包含Vivian和小雯,於是我就跟小雯說,你要一整本嘛,那Vivian應該只需要封面就好了.

結果ㄚ,Vivian當然就說話了.

吼!沒有啦!我也是一本啦!
嗯!我知道啦!
指著小雯說:你是一整本嘛
那你就是只要封面就好嘛!........看著Vivian並完全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的說著.

ㄟ!你怎麼這樣啦!
我也是一本啦!

嗯!我知道啦!封面嘛!
這個話題,持續到下課都呈現膠著狀態,

其實ㄚ!我只是想看她笑,但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,所以只好一直這樣鬧她,雖然有點笨也有點幼稚但蠻有用的,方法不好沒關係,至少有看到她那溫暖的笑容,尤其是她在說話的時候,那像笑又像無辜的臉,真的很可愛呢!

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,就是很想看她笑,就像電影”怪獸電力公司”的結局一樣,
把我的能量瓶放到她面前,然侯想個辦法讓她笑,讓她把那溫暖的笑容和聲音,甚至是那可愛的臉龐,紀錄到我的能量瓶中,回到家之後,再把它打開來,讓每一天的每個時刻,都不再那麼的簡單,那麼的理所當然,而是打開窗讓陽光進來,灑在房間的每個角落,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驚喜和快樂,收集的越多,每一天就會更加的精采,加倍的幸福.

如果說你的笑容是上帝的一種賞賜,
不如說,那是惡魔的一種標誌,是會令人一輩子都忘不了的!

由於是每週二上課,所以就必須等到下一週,才能將課本給他們每個人,但是因為我要去參加一個好朋友的婚禮,又剛好是週二,所以又少一次見面啦.

結果到下一週,我去上課的時候,Vivian告訴我說,如果我再不把課本拿來,她就不來上課了,我說因為有事,所以缺了一次課,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
她說,上週我沒來,結果櫃檯說不買教材,就不能用影印的,以前總是偶而會有人忘記帶講義,或是沒買書,基本上以前學生少,所以都可以印給我們上課用一下,結果現在可屌了,華航前一陣子買了一批新飛機,所以也需要一大批人,結果就有很多新學生來圓夢,所以啦!補習班就變的超屌!

聽完我當然也就很火,加上之前未通知學生上課便私自開課的事,真的是火了,把包包放好後,我就到櫃檯去了.
是誰說不能印講義的,很不爽的問著櫃檯.
是上面說的,香蕉你個芭樂,哪個上面,叫出來我看看,
旁邊有一個新來的白濫男職員,瞪著我說 :你有什麼事?
你能做主嗎?不能做主就給我閉嘴坐下,跟你講話嗎!
你們最好給我講清楚,是哪一個說不能印講義的,叫出來跟我講,
妳們這些職員,沒有一個比我來的久,屌個屁啊!
我來上了快兩年的課,還是第一次聽說不能印講義的,
你最好繼續瞪,沒關係,我等一下把你挖出來!

那麼剛好這個補習班的主管Jennifer,剛好今天有進來,
從小辦公室走出來問我說什麼事,

你們現在是補習班很大間還是怎樣,學生多了嘛.
舊學生就可以亂搞嗎,上課也不通知,說整修也沒什麼改變,是不是故意裝肖尾,
要不然最近年底立委選舉到了,是不是要我叫消基會和補教協會,再加幾個參選的立委來關照你們補習班一下啊!是不是一定要搞的這麼難看啊!要的話大家可以來試試看!

沒有啦!應該是誤會啦!怎麼可能不能印講義啦!看是第幾頁趕快印一下,要不然怎麼上課,我叫他們趕快印啦!

我轉過身看著全部的櫃檯包含那個白濫男職員,最好下次再跟我講不能印講義試試看,你最好是再繼續瞪沒關係,那個白濫還真的是蠻白濫的.

接下來,Jennifer便把我拉到辦公室去講了一下,說什麼最近有不少狀況要處理,要我給她一點時間,她會好好處理的,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了……等廢話.
我只跟她說,你們補習班最好是可以再誇張一點啦,我們舊學生的上課時間是剩沒多久啦,但是最好你是能處理好啦,要不然醜話可是先講在前面,大家可以來試試看沒關係,看是你們損失比較大還是我們學生.
她當然是頻頻道歉,且說她會好好處理.

回到教室,每個人都聽的蠻爽的,包括老師,當然之後也就沒再發生類似的事了,倒是Vivian說她沒想到我真的出去和他們理論,其實我真的覺得很不爽,所以才出去把話講清楚.

要開始上課之前,我便把課本給他們每個要的人,他們問我多少錢,我說每個人200元,當然我也有拿一本給Vivian,我跟她講說我拿錯給她了,她的不是一本,應該只有封面而已,並做勢要向她拿回課本.

ㄟ!哪有!這才是我的啦!------------------把手上課本抓的緊緊的說著.
當我伸手要去搶的時候,剛好老師進來要開始上課了.
只好乖乖的坐好開始上課囉!
不過,我還是得到她的笑容了,那個溫暖到不行又有點俏皮的笑容,我看我應該把她拍起來每天放在桌面上看,這樣應該很完美.

有那麼一次,她來上課,穿著一件民族風的黑色長裙,就是那種有點像紗製的裙子,而且有多圖案和亮帶在上面的那種,她進來的時候,還真的是驚為天人,真的不錯看說,而且她好像也蠻喜歡穿那種七分褲,然後搭個休閒鞋,重點是她的有戴腳鏈,而且也是很好看,其實她不是那種瘦瘦的女孩子,有點肉肉的,有幾次我還故意開她玩笑說她胖,有一次她竟說她有開始在跑步了ㄚ.

其實我想說的是,這樣就很漂亮了,如果妳變瘦就不是你了,原來的妳才是最漂亮的,妳一點都不需要減重,妳又不是我,我只是想看妳的笑容,所以故意開妳玩笑的啦.
只不過這些話,是我現在才在說的,當時並沒有這樣告訴她. ^-^

6. 聯絡方式

之後的某一次上課吧,因為她的課程已經快結束了吧,所以她和小雯要去考試,於是便問我要不要一起去考,因為補了一年,再怎麼樣也該對自己有個交待,剛好也是因為快結束了,我跟她有一樣的想法,就算考的不好也應該去考考看吧.

我們所說的考試是指TOEIC,每個月都可以報考,如果你錢多的話.

考試嘛!當然有個伴比較好啊,但是因為一週才上一次課,怕萬一要報名的時候,來不及聯絡,所以下課的時候,我跟她說:
還是我把e-mail與電話和名字寫給妳,這樣如果你們決定要報名的時候,
我們就可以做個連絡了,才不會來不及一起報名.

嗯!好ㄚ!那我也寫給你好了.
那可以寄垃圾信給你嗎?

啥!垃圾信???

沒有啦!就是指那些有的沒的那些信件啊!

喔!當然可以囉!

嗯!那就這樣囉!
先走了!掰掰!
其實講完之後,我拿著她寫的紙條在發呆.
喔!掰掰!

紙上面有三行字.

XXX
xxxxxx@xxxxx.hinet.net
09xx-xxx-xxx

哇!這是我作夢也沒想到的事ㄟ,我真的只是怕不好聯絡才那樣說的ㄟ,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,實在是說的太好了,老天爺可能看我太笨了,所以幫了一個手.
無所謂啦!
反正我終於可以跟她有連絡了,真是太棒了!

其實之前啊,我記得班上有個男同學,也曾跟她要過電話,好像是他們上班的地方都在南京東路上吧,有遇過吧,本來好像是要交換名片,但後來不知怎樣變成用寫的吧.
再加上上次我跟她聊了那麼久,竟也笨到忘了問她電話和名字,所以一直覺的可能沒機會要到她的名字和電話了,結果誤打誤撞的竟也拿到了,其實真的蠻高興的.

又隔了一週,因為我不太確定她寫的是英文的O還是數字的0,所以又跟她確定了一次,結果她說:

ㄟ!你寫的是免費的信箱ㄟ,你確定不會爆掉.

嗯!對ㄚ!我回去就覺得不應該給你那個免費的帳號.
那我再寫一次給你好了.

嗯!
ㄟ!你是不是少寫了 .net ㄚ!

對吼!
對不起啦!忘了寫了!

你根本就不想收到信嘛!

沒有啦!只是忘記而已啦!

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裝生氣還是真的生氣,不過老樣子,講話的樣子還是那麼的可愛,看她講話的樣子,聽她講話的聲音,在腦海中紀錄她每一次的笑容,對我而言,好像已經是一種習慣了,雖然我已經有她的聯絡方式,但是我已經開始在擔心,這一切就快要結束了,九月開始,我也沒時間來上課了,我要到某間學校的夜間部去進修,所以這也就等於說,這個八月可能是最後見面的日子了.

回到家之後,打開電腦馬上就將她的帳號加到聯絡人,當然也就開始寄信給她囉!

七月的最後一次上課,Nicole也去了,她還故意問Vivian 有沒有男朋友啊,還問她叫什麼名字…………..等,她認為會對我有幫助且有關於Vivian的事..

聊開了之後,當Vivian 要寫名字給Nicole時,我就說:

我知道,我知道,我來寫.

你已經記起來了喔!

嗯!對啊!

我還怕你不認識其中一個字勒.

不會啦!
我有個朋友的女朋友,她的名字裡也有哪個字,所以我知道.

是喔!

其實拿到紙條之後,我就背起來了.

要記得一件想知道的事,不會太難, ,只不過是早知道還是晚知道而已.
只要把她的名字和她那溫暖的笑容,串在一起之後,一切就不會太難.

大部分上課的時間,我都會坐在最後一個位置,而她也大部分坐在我前面,應該是巧合吧,那附近的位置比較不會冷,我則是比較喜歡角落的位置,所以大部分的時間,都會多看她幾眼,即使是在上課的時候,後來我發現她還蠻高的,那天聽到她和Nicole聊天時,好像說164吧,算蠻高的了,而且她的腳也蠻均勻,應該是因為她比大部分的女孩子高吧.

她好像是當秘書的,難怪比較有氣質,標準的OL.
從背後看她,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,像是熟悉吧,只不過少了那麼一點味道.

當初認識雨兒的時候,她身上有一種很棒的香味,我一直不知道那味道是乳液還是香水或是什麼保養品,我猜可能是乳液吧;當我們還在學校的時候,相處的還不錯,蠻常聊天的,所以自然就會聞到那香味,其實我很喜歡那個味道,冬天的時候,因為還蠻冷的,而且教室又蠻通風的,所以我大部分都會把外套給她穿,然後自己在制服裡面多穿幾件,再加上學校的毛衣,雖然偶爾還是會冷,不過我的外套上都會有她的香味,蠻值得的.^.^

那時候十七.八歲,其實也蠻笨的,要不然怎麼會被學弟追走,就算不會成功,也應該要想到去試試看ㄚ,竟然連想也沒想到,真是笨喔!
其實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表達去做,雖然笨了點,不過也是很美好的回憶,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,對她而言,可能早就忘了吧.

她住的比較遠,所以可能都比較早起床,所以也會比較累吧,尤其又是哪麼冷的冬天,有一次我看她趴在桌上睡著了,也沒跟我拿外套,我怕把她吵醒,便小心的把外套蓋在她身上,竟然被某個同學看到了,一直虧我說,

唉喲!沒事裝什麼體貼啊,還好是被我看到,看你表現囉!

結果請了不少東西才免去一場風波,真是險ㄚ!
後來她起來的時候,也就順手把外套穿上了,可能知道是我幫她蓋的吧,我猜.

她的頭髮很長很漂亮,真的像電視上廣告的一樣,閃閃亮亮的,而且還不用打光喔,頭髮的量很多也很柔順,不像有的女孩子,會乾燥而且會膨膨的,有一次她進教室的時候,剛好侧著身,當陽光照在她的頭髮上時,天ㄚ!根本就像拍廣告一樣,超漂亮的,其實大部分的時候,她的頭髮都是很有光澤而且水水的,所以不用打光就很漂亮,應該是因為她很細心的在照顧頭髮吧.

她笑的時候,也真的讓人覺得很溫暖,不過以前在學校時,其實不常看她笑,因為我們認識時,她剛好跌倒在愛情的路上,可能是幸運吧,我剛好在旁邊,所以她的淚,總是流過我的手,不管我怎麼安慰,她就是不停的流下眼淚.
其實啊!我不太會安慰人,一個大男生,粗枝大葉的,怎麼有可能多細心體貼,所以大部分的時候,我就陪著她說說話聊聊天,盡量在她難過時陪著她,或許再幫她擦擦眼淚吧.

直到有一次,我記的我邊幫她擦眼淚邊跟她說:

妳的眼淚很珍貴ㄟ!就像是珍珠一樣,別再哭了好嗎?
不然我要把它收集起來拿去賣喔!
這樣我就會變的很富有,就沒有人幫妳擦眼淚了喔!

沒人會買啦!豬頭!-------用一種正在哭卻又想笑的表情跟我說.

會啦!一定會有人買的,只是不知道你賣不賣,如果可以的話,會有一個豬頭用一輩子的時間跟你買,用一輩子的溫柔和妳換未來,用一輩子的心換妳一輩子的情.如果豬頭會很富有,不會是因為金錢,而是因為有妳在身旁.

日子久了,可能會沖淡妳的記憶,
但是對我而言,卻是一天比一天深刻,
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天起,就不曾停頓.
我不見得記的起與每個人相識的日子,
但是我卻忘不掉妳的那一天.